生日:9月7日
兴趣:古典音乐、歌剧、唱诗歌、电玩、节目后制
参与节目:《颜明放羊班》
得救见证:
在红旗下长大,身为无产阶级接班人的我,进化论曾经是真理,科学家是膜拜的对象。我的字典中没有灵魂,我的世界中没有神。
然而,神迹,从我生命的开始就伴随着我。几场大病,几见于死,是谁的手,数次在一发间将死亡挥去。受伤甚重,去残废咫尺,又是谁弹指间将咫尺变成天涯?我不能明白,也不曾知道,神眼目的看顾,膀臂的环绕,大能的保守,暗中的呵护。在我八岁的认知中,那是运气,那是平常,那是应该……直到一日,在学校遇到了恶老师,旦旦受冤屈,天天被体罚,每每挨欺负,事事背黑锅。我羞,我苦,我痛,我怒,却无处可诉!黑夜,是那么的漫长,我在流泪中等待,等待一个自己都不确定是否存在的黎明。黑暗的岁月中,我不能推开的疑问,我为什么活着?我为什么是个人?我是谁?漆黑的两年,在挣扎中度过,我永不能忘记的,是十岁时那一线的曙光。
祖父在我的印象中是个麻烦的老头儿,吃饭前总要闭目养神儿。十岁的我,尚不知亲恩,又何知主恩。祖父的谢饭祷告在我是多馀的,是人类愚昧的极至表现。看不见就等于没有,这是我对神的态度。人是猴子进化来的,是我坚定的信念。祖父没有争辩,只是问了一个简单却使我的坚定土崩瓦解了的问题:“为什么现在的猴子变不成人?”母亲也对我说,要信主耶稣。曙光出现之前,总有一片短暂的朦胧,朦胧中我在寻找答案──人是否神创造的?神真的存在吗?耶稣,好奇怪的名字,祂是神吗?
是的,耶稣,这个陌生的名字,透过一本小册子,进入了我的生命中,开始留下祂的足迹。在一个深秋的晚上,我在灯下做功课,突然感到天旋地转,眼前一片黑暗,什么都看不见。摸索着睡到床上,所有的感觉正在消失,仿佛掉进了深渊,只有不断地向无边的黑暗中坠落,就在失去知觉之前的那一刻,我残存的一点意识发出了我一生中第一个祷告:“神啊,如果你存在,求你救我。”曙光终于出现了!那光不是刺眼的,而是那么的柔和,那么的温暖。我的意识在恢复,我的眼睛逐渐可以看见东西了,我可以动了,我坐了起来……耶稣,这个曾经陌生的名字,伴随着那道曙光,已经从我10岁起,永远的镌刻在我的生命中了。
光,驱走了黑暗;光,照亮了前路。耶稣说:“我是世界的光,跟从我的,就不在黑暗里走,必要得着生命的光。”耶稣,神的儿子,我的光,我的生命。黑夜已成过去,我的人生有了天翻地覆的改变。成绩提高到名列前茅,性格从好动变成安静,不再孤单,不再忧愁,所有的疑问已找到答案,因为祂说:“我来了,是要叫人得生命,并且得的更丰盛。”我从此展开清晨的翅膀,在祂的光中自由地翱翔。
事奉心声:
电台的事奉已经有些年日,为主,还不敢说受过苦;代价,稍微付了一点而已。收到同工的电邮,谈谈事奉的心声。适逢在落泪中重读路加福音前两章,说到上帝的救赎计划在人类历史中正式“有形”啓动,是借着一对敬虔祭司老夫妇。他们爱神、事奉神,可是在人看似乎神亏待了他们,年纪老迈却没有孩子。但神有祂的计划,祂留给他们一份尊荣,把施洗约翰带到世上。
尝试想像撒迦利亚夫妇,几十年忠心服事,却唯独没有孩子。盼望中等候,等候中顺服,但羞耻依然存在。神的仆人为了配合神的计划,在时间里真的需要暂时受些委屈。他们当时不明白他们的敬虔与受苦是为真正新约时代的开始。但神拣选了他们参与在祂伟大的救赎计划中。
撒迦利亚夫妇在受苦中不会想到在两千多年之后什至更久,每当有人诵读路加福音时,就会提及他们的名字,而诵读的人又何止千万!我们今天若是为主受苦,是神看我们算为配,要我们有份于祂的国度与荣耀。我们若将可夸的盼望坚持到底,到了牧长显现的时候,必得那永不衰残的荣耀冠冕!
与神的仆人们共勉。